真的是这么一个道理:婚姻是一座围城,没进来的人想进来,进来了的人想出去。

虽然我从来没有想过走出婚姻这座围城,但是韶光越长,和尿毒症老公的互换就变得越来越少了,不是我不想,是他嫌弃我啰嗦,爱管闲事。

他说过他自己的事情不用我知道那么多,知道多了,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,我又没有办理的办法,还弄得我自己空担心半天,以是我还是不知道那么多的好。

端午节前一段韶光,学照顾护士的小女儿在妹妹的帮助下,找了一家医院,去学做透析,由于医院没有住宿,以是在医院阁下租了一间屋子,这套民房很便宜,也就两三百一个月,但是从十多年装修至今,一贯没有搞过卫生,老板答应最低价租给我女儿,但是要我们自己去搞卫生。

终于明白了尿毒症老公这几天移植肾苦楚悲痛的原因了

权衡利弊再三,我,老公,小女儿终极还是租下了这套屋子,一家三口去搞卫生。

我从来都没有搞过这种这么多年没有搞过卫生的屋子,虽然我们都带了口罩,还是那种几块钱一个的好口罩,但也不妨碍灰尘进入到我们的嘴里,鼻子里,乃至肺里。

三个人搞了好几个小时,两室一厅的屋子都还没搞完,末了还是老板去借一个高压水枪冲洗了一遍才快点搞完。

搞完之后,我们脸上,口里,鼻子里,全部是灰,而且我还累得腰酸背痛,就算我上班连续上两个月没安歇也没有这样累过。

可我毕竟是康健的人,虽然很累,又吃了很多灰,不过洗漱一番,睡了一觉就好了很多,第二天还是可以去上班,可是尿毒症老公就不一样了。

自从搞完卫生了之后,当天晚上他说他发热了,当时候我们还以为他感冒了,由于前一天在老家屯子的时候,他觉得到有点冷,穿少了衣服,要他多穿点,他又犟,不穿。

后来第二天他就躺在床上起不来,在那里捂着右腹痛楚,我以为他怎么了?他又半天不说,后来晚上我放工回来还是这样,他说他移植肾痛,我说要不要去看年夜夫,他又说乌鸦嘴,说一点点就夸年夜,动不动就要去看年夜夫。

我看他这样怼我,我也

直到昨天晚上他和小女儿谈天,我才知道他移植肾一贯在痛,他对小女儿说,他自从搞完卫生之后,就一贯移植肾痛,痛了几天了,而且还发热,小女儿问他吃药了没?他说吃了消炎药,吃了就退烧了,停了又发热,小女儿见告他不能停,一贯吃几天看看。

我老公答应了小女儿,小女儿说,你移植肾痛,可能是吃了那个灰尘,这么多年没搞卫生,那个灰尘细菌太多了,传染了。

我老公也说可能是的,小女儿就说要不去医院看看?老公回答说,不去,反正现在又没有什么功效了,自己吃一下药看看,然后就转移话题,不再聊这个事情。

听他们这样一说,我终于明白了他移植肾痛是由于细菌传染了,难怪他这几天时时时的捂着腹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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