丨本文由小陈茶事原创
丨首发于头条号:小陈茶事
丨作者:村落姑陈
有一年,村落姑陈给荒野白牡丹起了个名字,叫,《拂花枝》。
灵感来自于李白的一首诗:
粉色艳日彩,舞袖拂花枝。
后来,某店给自己家的旗袍征名,我们家的某位茶友,借用了《拂花枝》这个名字,去投了稿,终极当选中,做了那款旗袍的名字。
算是结了一段尘缘。
好些年,没有喝过如花枝拂面,如穿花拂柳一样平常的荒野白牡丹了。
每年的景象都不一样,因此,每年的荒野白牡丹的风骨,亦是不同。
今年,瑞雪压枝之后,太姥山的荒野白牡丹,再次拥有了当年那般的,盈盈花喷鼻香。
不,乃至还超过了当年——不但喷鼻香气袭人,这喷鼻香气,亦是高雅之极,是一股冷艳梅花的喷鼻香气。
疏影横斜水清浅,暗香浮动月薄暮。
梅须逊雪三分白,雪却疏梅一段喷鼻香。
尤其它的使女,还隐在雪后天生的极度清冷清新的气息里,再加上荒野白茶的野有蔓草之味,实在是,又增长了五分清高孤寒的韵致。
这个酷暑,愿列位看官与村落姑陈一起,在这段寒梅暗香里,顺遂度过一个难耐的溽暑吧。
2024荒野白牡丹《拂花枝》
品鉴条记
干茶:
打开罐子,倒出今年的荒野白牡丹拂花枝的时候,是惊异的。
它长得也太好看了。
远了望去,白茫茫一片,白毫多得吓人。
难得的芽头与叶片一样长,要知道从前的荒野白牡丹,大多数时候可是叶比芽长的。
足见今年的荒野白牡丹,等级比往年高,品相亦比往年好,足够标致。
第一冲:
清鲜到极致,又清郁到极致的野茶野树野草的稠浊喷鼻香气,氤氲在盖上。
那是一股盛夏的山野间,有雨又有充足光照的景象里,才会天生的,生命之喷鼻香。
是极度兴旺的植物荷尔蒙气息,在盖喷鼻香上的终极折射。
荒野白牡丹的威力,只在第一冲,只在这头一波的盖喷鼻香上,便淋漓尽致地表示出来了。
真真是让人心悦诚服,赏心悦目的喷鼻香气。
盖喷鼻香的第二层,在盖子微凉时涌现,揭盖闻之,吾心甚悦——清雅的梅花喷鼻香与夜丁喷鼻香的气息,稠浊着,犹如迎面而来的杨柳风。
吹绿了江南,也吹开了每个人心里的春花。
而荒野白牡丹的荒野气息,也在这阵喷鼻香气里,得到了舒发与升华,如蓬蒿一样,随意率性成长,雄姿英发。
汤色是晶莹的,如月华泄地一样平常的清与白。
汤水是晶莹的,如冰川皑皑一样平常的通与透。
汤水的浆感是丰腴的,像是一杯木浆,一杯花浆,一杯蜜露,一杯,用各清盈的喷鼻香花与喷鼻香木榨成的,喷鼻香饮子。
这汤水里的滋味,除了高洁清雅的花喷鼻香,沉郁的木喷鼻香,还有莽莽野草喷鼻香。
那是太姥山上终年绿意盎然的那些不驯的植物,所开释出来的,藏于细胞深处的,不羁放肆爱自由。
第二冲:
清郁的植物鲜喷鼻香,与清雅的梅花喷鼻香、夜来喷鼻香花喷鼻香,稠浊成盖喷鼻香的前调。
是一股浓郁的,带着清凉感的,“夜半凉初透”一样平常的,高山气息。
闻之便令民气旷神怡,暑气全消,只余清凉与温润,仿佛置身于夏日的太姥山巅,虽然阳光普照,却丝毫暑气也无。
只在这清凉境里,冒出丝丝缕缕纤长的,不浓郁却清晰可辨的花喷鼻香来。
那花喷鼻香里,使女清雅、夜来喷鼻香清锐、两喷鼻香交合,织成了一匹清香盈盈的绢帕,拂在鼻端,喷鼻香氛夺人。
盖子微凉时,这股清冷劲儿,逐渐散去,盖上的气氛变得温雅起来。
木喷鼻香变得温和,花喷鼻香亦变得温和,连桀骜不驯的蓬蒿野草气息,也多了几分温热的意韵。
大家都在第二冲的热水浸过之后,抛却了从前的尖锐与孤高,有了人间烟火的气味。
盖喷鼻香的冷调里,清冷的林木之喷鼻香再一次浮起,犹如凌晨的林间,各路植物争先恐后地呼吸吐纳,开释着自己的荷尔蒙气息,全体林子,被清郁的气息所覆盖,身处其间,只觉清新松快,鲜爽宜人。
此情此景,只想对月长啸一番。
汤色变得温和,不再是清冷的素白,多了几分黄与绿,便显得有了几分尘世的气韵。
汤水中的滋味清冽甘鲜,入口便有甘味,及至咽下,甘味更是大量从舌面天生、升起、涌上、盘旋、笼罩,久久不散。
汤中的厚味,稠浊着花喷鼻香,稠浊着林木之喷鼻香,稠浊着野草的野劲,只以为是无数的鲜花鲜木鲜草,浸入深井中一夜之后,喝到的那一杯浓稠甘鲜。
又鲜又爽之间,诸般植物喷鼻香气弥漫。
喝一杯,便是锦心绣口,可舌灿莲花矣。
第三冲:
正在冲泡,尚在出汤,还未闻喷鼻香,在坐一同喝茶的朋友便惊叹道,呀,好喷鼻香。
是的,从出汤的那一刻开始,这款2024荒野白牡丹的浓郁暗香与清雅花喷鼻香,便强劲地从盖与碗之间的缝隙里飘扬了出来,上升到空气中。
于是,茶肆中的人,茶桌边坐着的人,不谋而合地,都闻到了这股子浓郁的盖喷鼻香。
又清,又鲜,又浓郁。
是花喷鼻香与林木喷鼻香气以及粗旷的野草喷鼻香气的综合,是一股极之提神醒脑的,来自山野之喷鼻香。
等盖子微凉,大约是出汤10分钟之后,再闻之,盖上的浓郁清新之气,变淡了。
它还在,只是没那么浓郁了——持续性开释了这么久,也该逐渐弱去,把机会让给别的喷鼻香气了。
于是清盈如梅花的花喷鼻香,盈了上来,清雅标致,闻之忘俗。
这股子梅花喷鼻香实在是高等之极,以至于,一众茶客纷纭抢着闻此时的盖喷鼻香,盖不离手,而花喷鼻香,仍旧盈盈不绝。
等盖子再冷,大约是出汤20分钟之后,诸喷鼻香皆变淡变弱了,盖上的喷鼻香氛,仍余清冷薄荷喷鼻香,以及清艳梅花喷鼻香。
有一种郎艳独绝的,遗世独立之美。
汤色更深了一号,是黄与绿的领悟色调,澄净清透,汤色莹然,在这个酷夏,有一种令人极想喝一口的触动。
汤水中的滋味更强,更劲了。
野草蔓生般的活气与气韵,浓郁地开释到了汤水中,喝一口,便犹如置身深林,繁茂的林木,野性难驯的藤与蔓,花与木,盘旋,缠绕,相依,共生。
一呼一吸间,皆是勃勃的万物活气。
梅花喷鼻香仍在,它清丽地喷鼻香在汤水里,喷鼻香在舌面上,喷鼻香在回甘中,喷鼻香在统统可以感知到喷鼻香气的,感官上。
它并不尖锐,亦不浓郁,还不张扬,它的喷鼻香气,袅袅似轻烟,却不容被忽略,被遗忘。
它在舌上扎根,在口腔中粘住,在呼吸间,一张一扬。
遥知不是茶,为有暗香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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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陈茶事村落姑陈,专栏写手,茶行业原创新媒体“小陈茶事”主笔,已出版白茶专著《白茶品鉴手记》,2016年-2020年已经累计撰写超过4000多篇原创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