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日,应兄姐及老家人邀,聚闲成都江安河温郫段止水庙一田舍乐。祖、父、子孙,三代聚族而欢,诚叙源渊,甚为乐事。
然立岸不雅观河,清波澈底,岸绿映黛。上游有桥,通温(江)通郫(都);桥下有堰,或存千年;止水分洪,德披下江。堰涌水帘,波女摆裙。裙练拖曳,缈缈东下。
两岸春晖,一派嫩景。里远有湾,树幕练隐。岸亭上不雅观,凸岸半江,灌杂掩遮,不知水渺何远。
余幼生江安河中段,得其灵袭,亦得其迂缓。只知河水清华,未知水随河湾。执念其一段,而不知其全,今来已花甲之年。首闻,首不雅观,甚憾幼年,不如五柳沿溪溯桃源。
然春有流清,便夏有洪患,因故才有止水堰。江河有止水,人际亦有边。亲朋邻友,夫妇父子,个体作习与思辩,乃至法律与力权,不知止泛,则如淫滔入深海,情毁理乱。
止水止洪患,被动止损,人与自然。然情患与法乱,毁序失落安,却始于心贪。庄公克段,失落教于前。童儿放牛,无绳可拴。洪毁堤岸,百姓蒙冤。是故心必先潋滟,筑堰于前,众方避得伤痕,难得安然。止水堰今不雅观,乃有此感。赞堰!
赞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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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.春,海棠居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