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甚!
”后者云:“所要亭记,岂敢于吾兄有所惜,但多难畏人,不复作笔墨,惟时作僧佛语耳。千万体察,非推辞也。远书不欲尽言。所示自是一篇高文,大似把饭叫饥,聊发千里一笑。”细味二文文意,可以想见程彝仲来书要求苏轼作一亭记,并将园亭的概况书于别纸,以供作记之需。如此,则后首尺牍中所谓的“高文”实际上即指前首尺牍提到的记有“园亭山水之胜”的别纸,而苏轼这两首尺牍也应被视为一通复书中的两纸。
奈何!
来晚当往慰。不宣。
至慰!
某到邢甚健。忝乡且亲,平时不为不知公,因此行,不雅观公举措,方恨前此知公未尽,勉进此道为朋友光宠。余惟切切以时自爱。